但是,被捕甚至不需要什么特殊的理由。柳德米拉·哈恰特良因为与外国人——一名南斯拉夫军人——结婚而被捕。列夫·拉兹贡详细讲述了农民谢廖金的故事。听到基洛夫被人杀死的消息时,谢廖金的反应是,“我他妈才不关心呢”。这个农民从未听说过基洛夫,以为他是在与邻村的械斗中死去的某个人。为了这个误会,他被判了十年刑。一九三九年,讲一个关于斯大林的笑话,或者听人讲一个关于斯大林的笑话;上班迟到;不幸被某个受到恐吓的朋友或是某个好嫉妒的邻居说成一个并不存在的阴谋的“共谋”;在一个大多数人只有一头奶牛的村子里拥有四头奶牛;偷了一双鞋;是斯大林妻子的远亲;为了给没有纸笔的小学生使用,从办公室偷了一支笔和几张纸;在正常情况下,所有这些都能导致把人关进苏联的集中营。根据一九四〇年的一项法律,一名企图偷越苏联边境者的亲戚应该被捕,无论他们对亲戚逃跑的企图是否知情。如同我们将会看到的那样,关于上班迟到和禁止工作变动的战时法律同样会为劳改营增加更多的“罪犯”。
防止囚犯在他们那种环境中过得太舒服的最有效手段也许是使告密者存在于他们的周围——在苏联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都可以发现告密者。告密者同样将在劳改营里扮演某种重要角色,但是在劳改营,相对容易避开他们。在监狱里,人们不那么容易躲开他们,因此,他们迫使人们谨言慎行。布伯—诺伊曼回忆说,除了一次之外,“我在布特尔卡监狱的那一段时间从来没有听到任何俄国囚犯发表过评论苏联政权的只言片语”。
囚犯当中公认的看法是,每个牢房至少有一名告密者。当一个牢房里有两名告密者时,两个人都会怀疑对方。在比较大的牢房里,告密者经常被认出来,从而受到其他囚犯的冷落。第一次关进布特尔卡监狱时,奥尔嘉·阿达莫娃-斯利奥斯贝格注意到,窗户旁边有一个空着的铺位。有人告诉她,她可以睡在那里,“但你基本上不会有邻居”。这表明,周围没有睡人的那名女犯是个告密者,她整天都在“写告发牢房里所有人的小报告,因此没人跟她说话”。
'Duping Delight' is the rush that sociopaths feel when they are conning someone who they feel is more stupid, and can't see through their lies. When found out, they do not feel bad for hurting you and they do not feel remorse or shame. Instead they feel...
https://psychopathsinlife.com/psychopaths-and-duping-delight/
Original tweet : https://twitter.com/tilbots/status/1305354138377695233
Piroska Jancsó Ladányi, a female sexually sadistic necrophiliac serial killer – Hungary, 1954
http://unknownmisandry.blogspot.com/2020/09/piroska-jancso-ladanyi-sexually.html?m=1
basically true crime related
trigger warning: imagination involved